隔天,祁雪纯特意到了司俊风的父母家。
又说:“我被困在这里,想着如果是你,一定会砸墙,所以我也砸墙。”
“……又来!”
祁雪纯的话听似说狗,其实字字在骂他。
“回来的路上不知道,现在知道了。”司妈盯着祁雪纯。
“你不是要拿财务报表威胁司俊风的父亲吗,你尽管去做,”祁雪纯给他解释,“看最后他会怎么选择!”
韩目棠哈哈一笑,当年在宿舍,他们也经常这样互相讲冷笑话。
祁雪纯明白,训练消耗大的时候,她也只吃水煮牛肉和鸡肉。
颜雪薇看着他没有说话。
这种碰撞在训练里只能算程度最轻的,眉毛都不带皱一下的,刚才她却叫疼了。
司妈吐了一口气,“没想到学校里还能学到这个。”
“今天这么好兴致?”她走进去。
“他的伤口是谁处理的?”但她认出纱布是新的。
“那天晚上是为我庆祝生日,不谈生意。”司妈更明白的拒绝。
莱昂自嘲的抿唇:“自从上次受伤后,我再也不是你们心目中无所不能的校长了。”
对上的却是祁雪纯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