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间,灯光骤然亮起。
可提起他,她满心只有愧疚,这么多天过去了,她还没找到杀害他的凶手。
房子里的灯亮了,间或有人影在里面晃动,显得很杂乱的样子。
“哪有什么坏人抓我?”严爸啼笑皆非,“我一个糟老头子,除了吃饭啥活也不会干,抓我有什么用!”
忽然,她手中一空,一只从后伸出的长臂冷不丁抢走了她的手机。
“阿良?”管理员摇头,“他病了,回家休养去了。”
欧远,是这三个保洁员中的一个。
程奕鸣眉心紧锁,“别怕,我带你上楼。”
“我说你是个胆小鬼,”他说得清晰明白,“你一直在逃避。”
“我只听到一点,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遗嘱的事。”
对方轻抚他的小脑袋,勉强挤出一丝笑意,点点头。
欧翔紧紧皱着眉:“明天我父亲的葬礼,律师会带来我父亲的遗嘱,按照我父亲生前签署的文件,遗嘱会正式生效。”
他立即转头,意识到刚才那一闪,是别墅的灯光迅速灭了又亮了。
她充满幸福的脸,丝毫不让人觉得,即将与她成婚的,是一个昏睡不醒的男人。
案发地点,欧老的书房,已经被警戒起来。